“昨夜里有刺客摸进你房间好像在找什么东西。”
锦元卿一边给宴峥上药,一边说道。
宴峥阖眸,闻言只淡淡嗯了一声,锦元卿见他面露疲乏,便没再多说其他。
锦元卿在院子里练拳,又想起她来求他当夜,也是有刺客想要杀了他。
到底是什么人,能如此想要他死,可细想想,他这个厂督当的,也没少给自己树立仇家。
这事儿很快就过去了,似乎这种事情大家都司空见惯,便如同石沉大海,无人再提起。
就连东厂的守备,也并无半分重视。
宴峥借口重伤告假,也不入宫了,平日里没事儿干就爱带着锦元卿出去溜大街。
出行的轿子是四人大轿,锦帛裹了一层,镶着玛瑙珠宝,奢华至极。
“卿卿可是喜欢这根簪子?”
锦元卿回过神来,宴峥眼唇含笑,手中的那根簪子在她发髻上比比划划,表现的宠溺且深情。
“喜欢的。”
锦元卿喜笑颜开,眉目羞怯,俨然一副初为新妇的模样。
“一根簪子就能被收买,真是没见识的小妇人。”
有个身穿绿衣的女子忽的讽刺出声,一副瞧不起锦元卿的样子。
平白无故,就算是有人有这种想法,也不会说出口的。
锦元卿打量着她片刻,门口就走进来一位“熟人”,庞统。
“香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