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宿舍后,阮澄仍不依不饶追问。
“快,和我说说,你哥是怎么当上傅湛司机的?你是不是经常见傅湛啊,你见过他的手吗?网上都说他那双手跟竹子似的,又瘦又骨感,可好看了。”
见过。
怎么没见过。
那双手还进过她。
谭宁拿着卸妆膏糊了满脸,正站在阳台洗脸,“不仅见过,还摸过,可好看了,又滑,又嫩,跟艺术品似的。”
“什么?手都摸过了?”阮澄的双眼在黑夜中发亮,“原来当司机的妹子就有这么好福利,等我毕了业,必须要去他公司当会计。”
谭宁好言相劝,对亲姐妹掏心窝肺:“我劝你还是不要去了,这样他在你心里就还能留下一个好印象。”
“我才不信。”
阮澄递给她擦脸巾,说得头头是道,“他可是傅湛,是京城商会里最清廉干净的人物,也是最有望当上新一届会长的人物。老师上课天天拿他当例子讲,长得帅又温柔、不贪也不奸、按时交税,还经常给野生动物协会捐款,他就是金融界的神,是我们所有金融生的典范,你根本就不懂他。”
谭宁:“……”
这说的真的是傅湛吗?
那她前十几年认识的人都是鬼吗?
她印象中的傅湛,嘴比钢硬,心比墨黑,就是戏里唱的那种“菩萨面,蛇蝎心”。
算了,道不同,不相为谋。
谭宁默默留给她一个“你开心就好”的眼神,睡觉去了。
这一觉,谭宁睡得很累。
她做了很多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