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新抬起头,她牙齿咬上唇瓣,恨不得咬出血。
“所以,只要我拿出诚意,你就会放过我和奕阳,是吗?”
“那要看你的诚意够不够。”
霍云霆用力一扯,就将人扯进了别墅。
“脱。”
一进门,他甩上门,修长的身体就慵懒的坐进沙发里,扯下领口的领带,轻蔑的眼神落在她单薄的衣服上。
咽了口唾沫,时夏手指颤抖的抬起,一粒粒的解开衬衣的扣子,他想要的无非是肉体上折磨自己,她让他折磨就是。
“脱得这么慢,是在故意勾~引我吗?”
双脚,交叠搭在茶几上,他讽刺的哼了一声,拉开抽屉,随手扔出一个东西来,等她看清楚那东西是什么,脸色不由得一变。
“这么诧异做什么?我怎么知道你刚刚有没有让人那个过?没洗干净的女人,我懒得那个。”
讽刺,入骨的话让她脸色煞白,为什么,他一定要这么羞辱自己?
“这东西你这种女人应该常用才对,看见那个椅子了吗,脱光了坐过去,好好表演,我高兴了,你家里的男人才能有工资吃饭。”
霍云霆伸展双臂,优雅又慵懒的搭在沙发扶手,挑起的眉梢等着欣赏接下来的好戏。
时夏看了眼不远处的椅子,身体克制不住的颤抖,他要她,当着他面自,慰。
好残忍!
“想拒绝现在也来得及。”不过,裴奕阳以后都别想在这座城市混了。
手指颤抖的将东西拿在手里,时夏眼眶泛红,是被,羞辱的。
扣子全部解开,白色修身款的衬衫坠落在地上,连带着她最后一点自尊也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