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论他何时回来过夜,她都会在家,从不曾一夜未归。
“不管我去哪里,你会在乎?”颜初言拉上裙子拉链,苦笑道。
危子川冷哼着,不愿多看她一眼,指着茶几上的离婚协议:“把这个签了。”
结婚六年,颜初言一直爱得卑微,她怂得连离婚协议都不敢看,垂死挣扎道:“为什么离婚?我要理由。”
两人视如陌路,但也相安无事的过了六年,他突然要离婚肯定有原因。
“理由?”危子川冷笑着,似听到了天大的笑话。
他突然起身拽过颜初言,粗鲁的将她推倒在沙发上。
“你干什么!”她大受惊吓。
危子川压着她,用力掀起她裙摆,细长的疤痕在内裤边缘向他示威,刺痛着他的眼睛。
“这就是理由!”他厌恶的戳着那条疤痕,“你给其他男人生过孩子,还问我为什么要离婚?颜初言,你非要这么恶心我吗?”
“我没有!”颜初言的眼泪瞬间落下,她哭着辩解,“我没有生过孩子。”
从十八岁遇上他,爱了他这么多年,就算要生孩子也是给他生,她没有给别的男人生过,没有。
“你妄想骗谁?当我是傻子吗?没生过孩子,你身上怎么会有这条疤!”
他这辈子最后悔的事,就是她二十岁去国外当交换生时,没阻止她。
“这是出车祸留下的,我没有生过孩子。”颜初言不止一遍的解释,却无法为自己洗脱罪名。
她当交换生回国时出了车祸,醒来记忆受损,不记得在国外发生的事。
危子川欺她失忆,硬说她给别的男人生过孩子,她如何不伤心。
除了昨晚醉酒的荒唐一夜,她没做过对不起他的事。反倒是他,一次次的出轨,还倒打一耙……